天天要闻：李善友：逻辑失恰比逻辑更重要

星期三，OpenAI 发布 GPT4；星期四，百度发布文心一言；星期五，微软发布 GPT-4 全面接入 Office ……时代的巨浪拍在我们身上时，连个招呼都不打。毫无疑问，此次三连击之后，许多行业都将因此而颠覆。

这次的 AI 为何如此摧枯拉朽？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这一切都源于它迭代的速度，实在是快得太出人预料了。前几天，chatgpt 还被喷像傻瓜一样，现在它就聪明得如同人一样有了 " 情商 "。

为什么 chatgpt 进化得如此之快？

这离不开宇宙中一个十分普遍而又十分强大的法则——迭代反馈。小到一个微生物，一个个体，大到一家公司，一个人类群体，都离不开这条法则。

在混沌的 " 一 " 思维模型中，迭代反馈也十分关键。因为在模型的左右两侧，所以被同学戏称为 " 小耳朵 "，但小小的耳朵，有大大的作用。苹果公司凭借建立迭代反馈机制，实现了从苹果 1 到后续一系列产品的演化乃至公司的进化，成为多个领域的世界王者。亚马逊在供给侧和需求侧建立迭代反馈，形成飞轮效应，已成长为全球最大的跨境电商平台。

今天上午，善友教授在最新迭代的 " 一 " 思维系列课程中，首次揭示了迭代反馈的本质，并将迭代反馈划分为的三个层次为大家深入剖开。

为什么说迭代反馈是一个宇宙级别的法则？

企业如何经由用户反馈不断迭代自己的能力，实现持续进化的飞轮效应？

企业和个人的成长力量从何而来？

以下为课程笔记：（篇幅所限，本文内容仅为课程六分之一，请前往混沌 APP 听完整课程！）

授课老师 | 李善友 混沌学园创办人

编辑 | 混沌商业研究团队

支持 | 混沌前沿课

到底什么是 " 一 " 思维的灵魂三问？

" 一 " 思维有灵魂三问：第一问，这件事情背后的 " 一 " 是什么？第二问，如何把这件事情击穿，击穿的单点是什么？第三问，单点和 " 一 " 之间迭代反馈是如何建立的，如何来实现迭代反馈？

1. 如何理解第一问，事情背后的 " 一 "？

在一个系统之内做事情，非常容易被系统困住，这其中有惯性、有其他人的期待、有自己内心的贪嗔痴等因素影响。能把你带出去的只有系统外的声音，系统内做得越好，越让你无法自拔。而在所有系统里最大的困境，就是理性和逻辑本身，人们越用理性思考、越用逻辑思考，越跳不出来。

混沌的底色是理性和逻辑，这就遇到了一个极为困难的问题。为此，我们倒逼自己进步，直到发现了第一性原理式的思维方式，并将其简称为 " 一 " 思维。

" 一 " 思维是一种极其奇怪的思维方式，它让人站在系统之内，却能将思维跳到系统之外。它会遭遇理性的极致悖论，让人们跳到理性的边界，看到理性边界的窘境，然后倒逼自身用非理性的方式，在理性边界之外重新寻找一个基点，这个基点我们称之为 " 一 "。

在过去十几年的时间里，我痴迷于各种思维方式的学习和训练，这种思维方式可以让我们从已知的边界里，跳到更大的未知系统之中。

无论什么时候，你只要问一句话，圈儿里边已经就是那件事了，圈外就会追问一句话，这个事情的 " 一 " 是什么？你长时间不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但有时候不理解才能把你带到未知的领域。这个事情的 " 一 " 一定不是看到和认知到的东西，而是位于这个事情下边的才是真正的 " 一 "，就是这样一种奇特的思维方式。

任何事情的背后都有 " 一 "，如何找到它？具体有两种方式：第一种方式，从逻辑上来找，隐含假设；第二种方式，直接从存在上找，寻找本体。

任何事物的背后都有本体，这是过去一两年时间里我拈出的一句话。

古希腊本体论认为，在流变世界的背后，有一个不变的本体，本体对现象界具有决定和生发意义。我把本体论带到了商业里，大多数商学院关于战略的课程，是在现象层面进行分析，比如，战略会分为现在战略和未来战略。我把古希腊的本体论和商业的战略进行了大胆合并，如果企业的背后有本体，那企业真正的力量一定来自于自己的本体，创始人只是在旁边陪伴它、培育它、助产它而已。

在企业界里，当企业家创造了一些事物的时候，我们以为是自身创造的，其实是我们陪伴企业创造的，我们的角色只是助产师。

每一个企业都是真正有生命的，它自己有内在的力量生发出来，我们只是在旁边陪伴它。

在这种情况下，有必要重新定义创业，创业是一种灵魂的共创，我们和企业甚至包括产品本身，共创出这一切。

过去，每一个创始人都像在悬崖边上，觉得一切都是创始人在担着的，后退一步都怕坠落悬崖，有一种背后没人的感觉。本体论引入商业战略，让创始人找到了一种背后有人支撑的感觉，非常温暖。

······

篇幅所限，

本文内容仅为课程十分之一。

点击海报，前往 APP 看课！

2. 如何理解第二问：如何把这件事情击穿，击穿的单点是什么？

埃隆 · 马斯克当年想做一个极其庞大的金融产品，被推荐的人热情度并不高，只对 " 如何通过 E-mail 转账 " 这一个点感兴趣，马斯克发现后立即集中资源，专做 E-mail 转账这一件事。这个早期的金融产品项目后来扩充为 PayPal 的来源，由此可见，击穿单点非常重要。

做事情最怕眉毛胡子一把抓，分不清主次。只有找到关键点，并将其击穿，才能实现整个系统的健康运转。其他事情需不需要做？也需要。但是将单点击穿之后，所有事情都会被带动起来。那种感觉会让你非常舒服，你会感觉到每天都在做有用功，你和单点在同频共振，即使你身处休息的时候，整体系统依然在有序运行，不再是一地鸡毛的状态。

3. 第三问，单点和 " 一 " 之间迭代反馈是如何建立的，如何来实现迭代反馈？

" 一 " 与单点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鸿沟，单点处于现象界，" 一 " 属于本体界。二者之间是如何实现迭代和反馈的？我们不妨展开：

小耳朵，大作用

有一些混沌同学将 " 一 " 思维的第三步戏称为两只小耳朵，说它像鸡肋一样，不填不美观，填上又看不懂。其实，如果没有第三步，整个体系都是静态的、静止的、没有生命的。恰恰是因为迭代反馈这两只小耳朵，让整个体系变成了动态的、鲜活的。

接下来我从案例和更大的尺度来讲清楚迭代反馈的本质。

本体超越人类的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乃至意的认知，看不见，摸不着，无法想象，超越思想。

这就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困扰，因为依照今天的理性思维认知，无法认知就无法互动，更无法利用。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死胡同。

但是，《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》这本书启发了我。它让我明白，本体虽然无法定义、无法认知、无法测量，但每个人都可以感知它，你做事情的背后也有本体的存在。

我们不能因为自身无法定义本体就把本体扔掉，就如同鸵鸟把头藏在沙子里一样，是自欺欺人、自废武功。

建立跟本体之间的连接感，比知道本体是什么更重要。我们无需一定知道它是什么，才能跟它一起发挥作用，只要能够间接、隐约感知到它的存在，并且建立跟它的某种连接感，就可以从本体那里获得力量。这就是迭代反馈的开始。

连接感到底是什么？我大概用了一年时间去寻找连接感，现在我觉得已经间接找到了，就是 Flow。本体是以 Flow 的方式运作，或者说本体的运作方式就是 Flow，它是某种振动态，振动态具体呈现为 Flow。

我们可以跟事物背后的 Flow 连接，连接上了，就相当于我们跟事情的本体建立了连接感。

借用《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》中的观点和句式，倾听本体的声音，遵循本体的引导，就能把手头的工作变成艺术，然后把自己变成一个有趣的人，而这个本体也会经由我们和我们的工作荡漾开来。

大多数人只看到现象界的单点，却一直无法找到事物背后的力量。王阳明诗云：" 抛却自家无尽藏，沿门托钵效贫儿。" 每个人家财万贯，然而这些财富都埋在祖宅下面不为人知，人们却选择外出打工，这个例子非常生动形象。

既然力量来自本体，那么如何建立与本体的联系呢？有两个做法。第一种是直接跟本体连接，在现象世界找一个载体，把最高的生命意图表达出来，如同《月亮与六便士》中的主人公。还有一种办法是通过击穿单点现象界连接本体，然后再从本体界击穿回到单点。

我们用迭代反馈的方式，是为了进入事情的本体，内在的 Flow。任何事物都有一个 Flow，作品有一个 Flow，公司也有一个 Flow，但是你不能一下子进去，要用迭代反馈的方式找到某种节奏感。你要通过这种节奏感，跟事情的 Flow 建立连接，这就是迭代反馈的意义。

迭代反馈的第一重境界：

供给和需求之间的迭代反馈

第一层迭代反馈建立在现象界，是供给和需求之间的迭代反馈，通过建立一种 " 越来越 " 的机制，实现生长、进化。俗话说的 " 做时间的朋友 "、" 睡后成长 " 都属于这一层级的迭代反馈。典型的例子包括生物的进化和产品的进化。

以产品进化为例，很多人不太理解为什么 ChatGPT 能如此快速地风靡全世界，也不敢设想它将来会是什么样子。如果你对迭代反馈这两个词的力量没有体感的话，那么可以这样说，整个生物界的进化，就是迭代和反馈的过程，使所有生物生长、进化成这个样子的力量，就是迭代反馈的力量。

在代际传承里，表面看是从上一代传到下一代，这跟苹果 1 到苹果 2，苹果 2 到苹果 3 的逻辑是一样的，跟产品的演化、公司的演化、自身的演化也是一模一样的，是迭代反馈机制带动了所有的成长、变化、发展和进化，而不是光靠产品 / 生物自身。

首先看进化的定义，种群的代际随时间而变化。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词是时间，进化建立在现象界时间轴之上，所以我将其定义为第一层的迭代反馈。进化中，生物迭代了什么？基因，相当于企业的核心能力。生物受到的反馈是什么？适应性，适应自然环境，相当于企业收到的来自需求侧的信号。于是，整个系统运转起来。

回到企业，有时候我们把现象界的迭代反馈称为 " 飞轮效应 "。我们要让公司运转起来，要让产品畅销，就要建立飞轮效应。需求侧，要迭代用户对产品的感知，以价值感知作为反馈指标，反馈需要信号，信号来自于用户的价值感知；供给侧是企业的核心能力，是迭代的方向。要以供需匹配作为信号反馈给供给侧。如果企业生产了一个产品，用户觉得不匹配，就卖不出去，卖不出去的信号反馈给企业，企业就要改进产品。如果产品畅销，企业同样会收到反馈信号，就会加大生产量。

一个最活生生的例子就是亚马逊的飞轮效应。亚马逊创始人贝索斯从供需侧得到的信号是一定要让消费者满意，他甚至把公司的使命简写成了 " 成为世界上最以客户为中心的公司 "。到目前为止，亚马逊还保留着这一个信号，所有消费者都可以给它写信。

但是，如果亚马逊只固守在满足消费者需求方面，它就无法取得更大的发展。贝索斯在击穿用户需求方面做到了淋漓尽致，他想要的是超过用户预期。在零售领域有个现象，如果今年企业超预期服务顾客，顾客可能会很惊喜，但是下次再采用同样的惊喜，顾客就会习以为常，所以大部分企业都会觉得这件事很麻烦。

但是，亚马逊还是通过不断迭代和接收反馈做到了。可以总结为三条：第一，价格越低越好；第二，品类越多越好；第三，送货越快越好。然后 20 年、30 年不变，效果举世皆知，达到了 " 越来越 " 的效果。

迭代反馈的第二重境界：

现象和本体之间的迭代反馈

第二层，是现象和本体之间的迭代反馈。通过建立与本体之间的连接感，可以从本体获得力量，这是更高层次的迭代反馈。

如何理解现象和本体之间的迭代反馈？引用数学家本华 · 曼德博的分形理论可以更好地理解。

部分与整体以某种形式相似，称为分形。分形理论是一个宇宙级别的法则，可以用公式来表示：Z Z +C。如果给右侧的 Z 输入一个数值 Z ，左侧的 Z 就会得出一个数值 Z ，右侧输入 Z ，左侧又会得到 Z ……那么，这个使 Z 不断输入的力量来自哪里？或者说，是什么在让 Z 不断地迭代？

在现象界，我在跟一个与我有关系的力量迭代反馈。它看不见、摸不着，但它一定存在，那么它是谁？我们只能把它归于本体，本体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要与本体建立连接。

那么，对于一家企业，如何去与本体建立连接呢？

可以从企业本体的三个层次着手：V1 能力（talent）、V2 价值 ( Gift ) 、V3 理念（soul）。

第一个层次称为能力，Talent，具体指向的是天赋。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天赋，每个人本身就有能力，同理，企业本来也具有这种天赋和能力。

第二个层次称为价值，Gift。我们也可以将其理解为礼物，人们天生就要带给这个世界一个礼物，企业也是如此。

第三个层次称为理念，Soul。理念来自于柏拉图，它是灵魂深处的最高意图。用一个隐喻来表达，它非常像普罗米修斯为人间盗来的火。

至此，我们对企业的本体已经有所感知了，那么如何实现现象与本体间的连接呢？通过单点击穿。

击穿的过程中，从需求端来讲，是让用户感知到价值，让价值流向用户，从小系统流动到大系统，流通起来。用户价值要可感知，其最高境界是达到共鸣。通过用户价值实现共鸣，才能连接并激活本体。

从供给端来讲，是突破核心能力的阈值。能力都是有阈值的，突破之后才有东西冒出来，从而激发天赋。在击穿的过程中，能力不断溢出，显化为外在的业务。

单点击穿后，用户跟企业产生价值共鸣，就能连接企业的本体并激活它。

连接并激活本体的意义在哪里？激活以后，就可以充分发挥自身所有的天赋，会冲破能力外在的阈值，让能力溢出到业务上去，业务才会越来越好。

1. 现象界的逻辑自洽和本体界的 Flow

从逻辑上来出，当把现象界和本体界击穿，此时需要两个信号，一个是现象界的，一个是本体界的，因为它们处在两个层次。

在供给和需求的迭代反馈中，信号是供需匹配、供需平衡。在现象和本体的迭代反馈中，很显然，现象界的信号就是现象和本体之间的逻辑融洽（或称逻辑自洽），这一点非常重要。

什么叫逻辑融洽？一个体系必须达到逻辑融洽，本体才能够生发出现象，才能够包容现象，同时与新生发的现象融洽发展，体系才能正常运转。

那么，本体界的信号是什么？是 Flow，如何感知它？Touch。

Touch 大致可以分成三个层次。第一层，身体的 Touch，有时你会莫名其妙地泪流满面，身体像过电一样，其实是本体的 Flow touch 了你。第二层，脑的 Touch。很多时候，你的灵感像泉水一样流淌出来，创造力爆棚，其实是你的脑被 Touch 了。第三层，心的 Touch，你的喜悦像泉水一样，咕嘟咕嘟冒出来，心中的爱像泉水一样咕嘟咕嘟冒出来。不是因为外在的某件事情引发了我的喜悦，其实是源于本体对心的 Touch。

2. 典型案例：链家

以企业链家为例，从现象层次来讲，链家建立了一张关系网络，其中最重要的单元是 ACN 经纪人作网络。那么，这张合作网络的本体是什么呢？一个特别普通而又十分重要的词汇——信任。链家的本体是流淌在这个关系网络里的信任。所以，我曾经说左晖就像普罗米修斯——盗火者，在一个极度缺乏信任的行业里，从天上盗来了信任，然后流动到了整个行业里。

左晖讲过这样一个场景：快下班了，经纪人还在工位，小区的大妈端来亲手包的一盘热腾腾的饺子送了过来。那个场景，我相信会让很多人落泪。一盘饺子不值钱，但是它背后是怎样的正反馈激励啊！你得做多少事情才能让人家愿意给你送饺子呀？它会激励你在链家更长久地工作，提供更好的品质服务。

3. 逻辑自恰与逻辑失恰

在现象和本体间的迭代反馈中，现象世界的信号，是本体和现象的逻辑自洽。但是逻辑自洽会让你陷在一个地方出不来，所以逻辑自洽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这时，需要逻辑失洽才能把你带出来，而最大的逻辑失洽就是系统内外的二元对立，这件事情非常重要。如果没有跳出来的力量，就会陷在逻辑漩涡里不可自拔。

逻辑自洽我称其为正反馈信号，具有一种正反馈性。逻辑失洽我称其为负反馈信号，不是过去学术意义上的负反馈，就是字面意思。这一理论来源于数学家哥德尔的不完备性定理。

哥德尔认为，任何一个系统，一旦逻辑自洽，必然有一个东西在它之外而不能包容，如果想把原有的系统和新的东西融合在一起，需要建立一个更大的系统。而新的系统，必然又会有一个新的东西出现，无法被包容。

哥德尔的不完备性定理把人类的理性判了死刑，人类的理性永远无法认识终极真理，人们即使建构一个再好的真理，外边也会有一个 Bug 无法包容。人类用脑子永远无法了解宇宙真理。就算 100 个爱因斯坦同时存在，人类也无法了解宇宙真理。

但是，这种 Bug 是坏事么？

我们需要转换想法，当你的系统出现了底层性的逻辑坍塌，出现了巨大的二元对立，通常这时候公司就要死掉了。但是，当你从二元对立中出来的时候，击穿这个二元对立，你就会得到一个更大的圈儿，系统变大了，这就是解决之路。

4. 逻辑失恰的产物——苹果手机

2001 年左右，互联网出现，连接变成最重要的东西，PC 沦为基础设施。整个业界出现了新的趋势，叫做 PC is dying。这里有一个重大的二元对立：PC 和连接之间，PC 是基座，基于 PC 的连接才会产生巨大的生产力，但是 PC 做不了连接。

但是，乔布斯发现了一个信号，如果 PC 加上数字设备，就可以让数字设备的功能扩大十倍，有一个十倍好的机会存在。比如，数字摄像机非常受欢迎，但是管理和编辑都很繁琐，乔布斯制作了一个软件 iMovie，用户可以把数字摄像机拍的东西存在电脑里，在电脑里进行转化、编辑和观看。同时，乔布斯又提出了 PC 就是 Digital Hub（数字中枢）的说法，PC 不只是一个设备，PC 就是连接。

请注意，此处出现的信号并不是正反馈信号，而是负反馈信号，因为逻辑失洽了，标志是出现了系统内外的二元对立，这样的二元对立通常会让企业迎来至暗时刻。但如果你能够吃透并穿过去，就会发现一个巨大的新天地。

迭代反馈的第三重境界：

本体间的迭代反馈

什么是世界？世界的本质是世界观，是人脑中形成的，人类把它命名为世界，真正的世界本就是一体的。由于认知上的天然缺陷，人类无法认识全部的世界，只能用极小的能量消耗对外部世界建立一个感知的对象，然后很多人以为这就是世界。

但走到最后你会发现，人类的认知把自身限锢在这个世界里。所以，建立跟本体之间的连接感，比知道本体是什么更重要。

当我们寻找到 Flow，并经由内感知系统来 Touch 到 Flow，通过不断迭代反馈，最终现象和本体合一，我就终于和我自己在一起了。按照这种思维，最后我们发现企业合一了，作品也合一了，作品真正的力量和生命在它的本体之中，合一之后，作品就变成活的了。同样，当企业和本体合一的时候，企业也变成活的了。

于是，我们就进入到了第三层，本体间的迭代反馈。本体之间的迭代反馈的例子，最明显的就是涌现。动物的涌现到今天还是一个未解之谜，我们用人类的感知系统、科学体系来解释涌现，似乎永远也解释不了。

从现象层面来讲，单单一条鱼的智商其实很低，但鱼群在一起，就可以在水底形成有规律的运动轨迹，鱼群仿佛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超级生命体，可以称之为超级 Flow。动物个体有自己的 Flow，但是群体在一起就会形成超级 Flow，你会发现同一物种有两个层级的 Flow 存在，这个超级 Flow 怎么来的？

这样就给人类一个启示，每一个个体，它的本体和现象没有隔离，人活在自己的 Flow 里，同时也活在大的群体的 Flow 里，这个群体可以是一个企业、一个组织，它的的本体是一个超级 Flow，这个阶段可以称为共同创造。